小艾看着眼前懦弱的男人，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浪费时间。
暂时逃出重重封印降临此处，付出这般代价，难道是自己冲动了吗。
“我不接受。”面前的男人还匍匐在地，只是声音沉稳，不卑不亢。
“咦？”少女轻咦出声，在她的感知里，先前男人的心中全是活跃跳脱的想法，一秒钟能闪过六七个念头，虽说对自己卑躬屈膝，但心中想的全是怎么跑路。
可现在，小艾收起笑容，看着男人缓缓站起了身。
她听不到任何“声音”，“嘈杂”的环境安静下来，这代表眼前的男人此时内心一片空白，毫无杂念！
“你根本就不想杀我。”
男人凝视小艾：
“闹也闹够了，你可以直说了。”
“直说什么？”
“你来找我的原因。”男人稍稍停顿，补充道：“真实的原因。”
“你果然更聪明一些呢，这样说话也可以省点力气。”
少女捋了捋发丝：
“我说我来救你的你信吗？”
“怎么救？”
“你都不想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？”少女反问。
“这片识地？”
“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，这么弱小就能理解到这种层次，看来我得在你身上多下点注了。”
小艾转身，指向浩瀚星空：
“这片识地来源自你们的「母亲」，你们只是她的囚徒。”
男人沉默，他早已推测过这个设想。
“你知道繁衍的本质是什么吗？
不等男人回答，小艾又问：
“换做是你，你会选择放飞子嗣吗？”
“我还没到那个阶段。”男人直接开呛。
小艾没有不介意，继续说着：“在你的中枢空间没有进化到独立识地之前，放飞子嗣是没有任何好处的。可一旦到达了这个位阶，就不得不选择放飞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即使男人心思如电，但对这个世界还是太缺乏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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